俞老太太这么一想,更恨前二太太张氏,都是那个丧门星,先是毁了靖安侯府的亲事,又害了老二。
俞老太太这么想的这段时间,俞非晚也得了一阵休息时间,头疼略微缓和,才说:“虽然二老爷身边那个死了,张家那个和张太太说的人未必死了啊。” 俞老太太不以为然:“照你说的,那张家也有人被买通告诉张家他们儿子的事,那么杀了咱们家的人,怎么可能留着张家的人?倒是我派人把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的家人都抓起来了,还没问出什么呢,但是确实最近得了大笔银子。”
俞非晚努力压住头晕的感觉:“老太太,有句话我说了您别生气。”
“什么?”老太太说:“你直说便是。”
俞非晚呼出一口气:“如果那陷害二老爷的人是咱们府里的,或者和咱们府里亲近的,那么自然是咱们府里的下人好杀,人家张家的人不好杀的。”
老太太一下子站起来:“你胡说什么?怎么可能是咱们府里的人!”
俞非晚平静的回答:“除了咱们府里的人,二老爷来往熟悉的人,有几个和咱们府里有厉害相关的,又有几个能买通咱们府里的人的?老太太您想一想,除了和咱们府很远的二老爷的那些朋友,熟悉二老爷性格的还能有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