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要夸,也说不出口。”
然后对栗氏道:“姨母,我好不会说话啊,我可能又得罪表兄了。刚开始他还好好的,后来就感觉生气了,无论我说什么,他都不看我,还撇过头去。”
栗氏顿时有了危机,回到府里就将宁朔给拎到屋子里面去训话。
“这天下的姑娘,会说甜言蜜语的多了去了,可会说甜言蜜语有什么用?是能帮你长几斤肉吗?你表妹聪慧可爱,又会做桃花酥,瞧瞧,吃得你脸都胖了,她就算有说得不好的,你也不该生气!”
宁朔被骂的时候还在自我厌恶,恍恍惚惚,根本没有听栗氏说什么——试问满天下里,有哪个先生会爱慕上自己的弟子?
尤其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。
那一瞬间心动的念头而上,他吓得冒了虚汗。是真的吓住了,一直有些懵。脑子里面晃晃荡荡,什么都听得不是很清楚。
她去看诗,他就努力去听她说话,但耳朵里面这句话进那句话出,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清楚,便只好挨得近些,目光低垂,眸子里面泛着自己不知道的柔(栗氏看见他眼里的情意就是在此时)。
又过了一会,她终于发觉他的心不在焉了,有些恼怒,咳了几声没有将人给拉回神,索性不管他了,自己去写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