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朔彼时才算是堪堪回神,心犹如小鹿一般扑通扑通撞,还没撞两下,明白自己竟然爱慕上了自己徒弟的他,马上就让鹿撞得晕死过去了。
真是恶心。
禽畜。
竟然打上了宴铃的主意。
宁朔抿唇,十分厌弃自己。栗氏却以为他还在生气,连忙劝道:“宴铃还小呢,你是她兄长,你不要跟她计较。”
宁朔还是没听她说什么,发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兄长两字,便想:没错,就算抛却先生那一层身份不说,如今他还是她信任的表兄。
她对“表兄”是没有情义的。
于是怎么想都不对了。他拧起眉头,站起来就走,势必要回去冷静冷静才行。
栗氏见他这个样子,也不好再劝了,只好又问盛宴铃,“你说了什么话惹他生气了啊?”
盛宴铃其实自己也没搞明白,“最开始,我没有真心实意的夸他诗写得好,他有些生气。但后面我道歉了,表兄就原谅了我。后来……后来我说表兄笑得很好看,大概问了表兄一句我先生在他这个年岁会不会也笑得这么好看,他说是。”
“结果说着说着,面色就不对了。”
——而且不敢看她一般低下了头……贼眉鼠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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