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不是想父母阿兄了?哎,姑娘家,嫁得远了,就这点不好。”
盛宴铃却想到了先生。她是欢喜先生的,也想嫁给先生,但是先生怎么想?自己和他到底是差了年岁,身份,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好?会不会只对她有师徒之情而没有男女之情?
想到这里,她心就闷闷的。但又想,如今自己已然决定要换一种性子,必然不能这般想。要学学五姐姐和姨母,开阔些。
她睁着眼睛眨了眨,努力去换一种念头:于她而言,先生固然重要,也对她有恩德,所以为了先生,她愿意去勇敢,去做她之前不敢做的事情,去为他鸣冤,为他圆那份遗憾。
若是先生真心实意喜欢她,那她就想嫁他,这般一来,还能呆在姨母身边。若是先生不喜欢她,她就回岭南去,再不嫁人了。
嫁人本就没什么意思。
这般那般想了一次,便觉得好像是开阔了些,她也不想哭了,心口也不堵得慌了。她想: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,至于结果如何,就随天而去吧。
姑娘家,本就是要先爱重的。
但是话又想回来,该争取的,还是要争取。先生之前不喜欢自己,之后呢?五姐姐说得对,既然喜欢上,就要试试,万一呢?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