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,帮的却是自己,即便守在上海,也尽知总部风吹草动。
谁是最先算计,谁又在套局中局,陆琪惨笑,心想自己一个小职员,何德何能成为他们的筹码?如果这都要遭他们如此费思量,其他的,她想都不敢想。
郑睿说:“知道肖老为什么会退居二线?”
陆琪说因为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。
郑睿继续保持那种古怪的笑:“07年的九月,我见过肖老一次,那时他精神矍铄,说手术很成功,可到了十一月,身体突然就差了许多,说是末稍神经严重受损。”
陆琪知道,他来后台慰问演员时,那手就在不断的抖。
“有人说,他在自家二楼阳台摔了下来,受了刺激。”
“这和你今天说的,有什么关系?”
“肖老如果不出事,就没有今日信软的格局吧。如果存在阴谋论的话,那就该有个最终受益者。”
陆琪听得心里都在发抖,这三年多里,信软高层数次震荡,每一次都是财经版竞相报道的重点,先是肖老退位,肖亦皓转战信达控股,曾雅娴当了董事长,后是梁勇仕遭架空,肖亦玮担着高级副总裁的名头,全揽公司日常管理,横行无忌不说,还逼走了原来的营销高总,这个当口,从不参与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