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事务的肖亦群回了国。
“不要以为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,就是一家人。集团今年的销售额将破千亿,利润近两百亿。钱是什么,它能摧毁人间万物,琪琪,不要随随便便站队,静观其变等着吧,肖老身体一年差过一年,他们亮出爪牙,相互撕咬的时间到了。”
陆琪彻头彻尾觉得自己是白痴,几乎都要被郑睿说动了,可一想起肖亦群也许是在利用她,心口间翻起苦水,只想诋毁否认,这不可能,不可能。自己感冒他陪着去泡温泉是假?明明喝不了酒,还非要护着自己最后被人灌是假?无数次容忍自己小毛病小粗心是假?担心自己安全,非要等到排练结束送回去是假?还是那个让她心跳加速念念不忘的强吻是假?或者连那些静溢的深夜里,自己巴巴守着小台灯打电话,想象他就在眼前,听着他沉稳磁性却又耐心十足的循循诱导都是假?
到头来,自己全身心投入的这大半年来难道都如同十八岁参加的面具舞会?陆琪想去找肖亦群,宴会厅里逛了半圈,才想起他和肖老一起走的,也就没多想,出门拦了出租车就直奔伴山阁。
可等到车灯晃过,那个人如约前来,她却发现一个更令人难堪的事实,她经常忘记这一点,她凭什么来问肖亦群。她所能够依靠的便是那些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