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做有本事啦。”
肖亦群一直靠在窗台上,看着,肖家每一次的团圆会都惊心动魄,符合家族一贯的行事风格。助理进来敲门,说:“肖老,吕工也过来了。”
肖亦玮抬头,泪眼模糊中看见了一个瘦高的男人,短袖T恤,牛仔裤,深蓝色拖鞋,一如既往的不羁散漫。
吕振杰进屋就看见肖亦玮跪地一幕,呆了两秒,走到肖景行跟前:“肖老,这些事情和小玮都没关系,我事先都没告诉她的。”
肖景行低头问女儿:“那你说,你什么都不知道,我就原谅你。”
肖亦玮摇头,吕振杰站在一侧,急急道:“肖老,我来就是想解释清楚,没错,标书是我给出去的,公司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……”
“你这么做,是为什么?”
吕振杰沉默,在场的人都看得明白。
肖亦玮突然起身,说:“爸爸,我知道了,我也会辞职。可对公司来讲,事情还是不该宣扬出去。”
邹律师都抬头来看,这份遗嘱,没到落笔,他都不知道最后谁是赢家。
孙红梅还想劝,肖景行靠着椅背,突然摆手:“今天,我放所有人一马。是我对你们不好,我只想着自己要做出一番大事来,没尽到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