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终于回来了,”覃朗站起来说道,“然哥刚才烧得厉害,我给他打了退烧针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遇到点事。”
“你买的药呢?”
“在这儿。”
“给我吧。”
黎韵双手递出手上的袋子,注意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叶然的身上,眼里充满了担忧的神色:“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什么问题?要不还是送他去医院吧?”
“用不着,”覃朗稳稳地说,黎韵本来以为他这么肯定,一定是叶然的情况还不算太严重,谁成想他继续说,“这种程度的伤对然哥来说还不算致命,比这还严重的他都受过。”
这句话狠狠刺痛了黎韵的心,疼得她心头颤抖,回想起他脱掉衣服后,身上新伤叠旧伤的光景,就戳中了她的泪点,她的声音微微颤抖:“你的意思是他总是受伤?”
“那当然,”覃朗轻飘飘的语气就像在谈论鸡毛蒜皮的小事,“我们这种人,每天都过着枪林弹雨的日子,受伤是常有的事。”
黎韵想起当时她的第一反应是震惊,震惊过后满满的都是心疼,而叶然又从来不告诉她身上的伤从何而来,让她又很是郁闷。
这一刻,曾经的悲伤和怨憎烟消云散,她只想守在他身边,做自己力所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