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的事,给予他等量的温暖,即使他察觉不到。
……
打完退烧针又服用消炎药后,叶然的情况很快开始好转,他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意识逐渐回归。
这一天一夜,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他置身于冰冷的黑暗中,失去所有方向,挣扎了许久才重新见到光明。
“然哥,你终于醒了。”覃朗凑过来说道。
他的大脑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,但是眼神却尤其清澈,提了口气,缓缓道: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已经一天一夜了。”
“一天一夜……”叶然低声重复这句话,环顾了一下四周,发现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,随后艰难地撑起身,“她人呢?”
“你是说黎小姐吧?她母亲打电话来催了,让她必须马上回去,今天上午才走的。”
叶然这才注意到窗外夜色阑珊,天空泼墨一般黑,而四周一片沉寂。
死一般的沉寂。
清冷凉薄的月色洒在地板上。
这样的景色只有晚上才看得到。
良久,叶然轻声说:“知道了。那樊爷和梁通那边有没有动静?”
“有,而且动静还不小,”覃朗的神情变得冷峻起来,“樊爷听说你独闯梁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