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介意,他走到一个满脸是疮的妇人面前,轻声道,“今天如何了?”
那妇人搂着身边五六岁的孩子,忍着痛道,“好像痛得更厉害了。”
阎洪天皱眉,脸上满是沉重。
这个房间的疫患是整个疫区病情最严重的,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死去,每天又会送进新的人,这对母子就是昨天刚送进来的,可是才过了一夜,他们就好像更严重了。
妇人身边的小人儿,看到阎洪天立刻撒娇似地拉着他的袖子道,“城主我痛。”
“毅儿,不得无礼。”妇人虚弱地低叱一声,将自家儿子的手拉了下来。
阎洪天却没有怪罪的意思,反而将那瘦弱的孩子抱到怀里,柔声道,“哪里痛?”
“这里。”毅儿立刻将自己的衣服撩开,露出一片烂疮。
阎洪天瞬间红了眼,扬声道,“拿药膏来。”
“是。”阎洪天身后的侍从立刻从袖兜里摸出一小瓶药膏递了过去。
阎洪天接过药膏,轻轻地涂抹到毅儿的肚子上。
刺激的绞痛让毅儿瞬间白了小脸,虽然痛如刀绞,可小小的人儿却是死咬着唇瓣,一声不吭。
虽然他年纪小,可也知道这药膏是好的,即便不能完全治愈他的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