疮,可是却能止痒止痛一段时间,他听大人说这药膏十分珍贵,他就算再痛,也不能喊痛,否则就辜负城主的一番苦心了。
看着小人儿煞白的小脸,阎洪天眼里满是心疼,手上的动作更轻了。
“乖,擦完就不痛了。”阎洪天帮毅儿擦完药膏,还给他轻轻吹了吹。
“谢谢城主。”感觉身上没那么痛了,毅儿立刻道谢。
阎洪天爱怜地揉了揉毅儿的脑袋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一个面目全非的男子,艰难地伸手拉住阎洪天的袍子,哑声喊道,“城主我不想死,你救救我。”
其他人听到这话,纷纷跟着喊道,“城主救救我们。”
这些人盯着阎洪天像是盯着最后的希望,这些天他们不仅被疫病折磨,更被心里的心魔折磨,他们是这疫区最接近死神的人,每天亲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,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。
阎洪天看着这些人殷勤的眼神,心里像是堵了块大石。
他也不好受,身为城主,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罪,却无能为力,那种无助的感觉,让他觉得自己太过无能。
阎洪天艰难开口,嘶哑着声音道,“你们放心,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