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里还算宽敞,只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个包裹还有食盒。
摄政王倒是不记得司未有这般贴心。
司未先笑着解释了,“食盒里有点心,小王妃若是饿了可以用些,都是姜少爷准备的。”
他又指了指包裹,有些懊恼地挠了挠脸,“包裹里是毯子和斗篷,方才我倒是忘了拿下去,夜间风大,披上暖和些。”
这人太过孟浪,又喊得是王妃,只是姜幼胭还来不及羞恼,便听见了他口中的哥哥。
是哥哥准备的,姜幼胭眼眶微湿。
司未已经换去骑了马,赶车的是寡言的暗卫。
烛火偶有晃动,方才还觉得尚算宽敞的马车此刻却显得有些逼兀了,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。
姜幼胭有些尴尬,并不多,在现代时男女平等的思想多少对她有了影像,不会像新时代女性那般落落大方,却也能坦然面对共处一室,只是略显尴尬。
好在帷帽也遮住了她的面色。
她伸手将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,没有用点心,因为还不饿。
摄政王安然自若地靠在塌上,只当不知对面豆蔻少女的尴尬,她已经比他认知中的闺秀要大方许多。
幼时骄傲不可一世的孩子,长大后变得内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