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妥的不在少数,三岁看到老这个老话在变化莫测的生活轨迹面前总算不上数。
正如,他自己。
早年乖张,飞扬跋扈仗着长辈的宠爱没少在京里闹得鸡飞狗跳;任谁也想不到会成了如今一副冷若冰霜阴翳模样。
也因而,眼前这个少女在他的记忆中愈发明朗,浓墨重彩,鲜艳得不的了。
若是她变得娇娇弱弱羞羞怯怯,又或者被教条管束与其他从不行差就错的闺秀相同,他定会失望些。
但,她没太大变化。
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和那些事迹的,见到自己的目光有惊讶,却无惧怕,也无谄媚。
若说能救姜府的,定然是只有自己,讨好自己并不会落俗,而是审时度势。
摄政王的目光很平淡,似在打量又似在走神。
姜幼胭长睫轻颤,垂眸目光只落在自己的膝上的毛毯,毛茸茸的那一块温度很快便暖和了起来。
夜间风冷她已经感受到了,鼻尖有木犀花的清香,是属于秋季时令的香气。
她在现代停留了三个月又十七天,从立夏到处暑,经历最热闹的盛夏。
姜幼胭想起不久自己前亲身参与的那场演唱会,全民票选的男团的诞生之夜,她还不曾和哥哥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