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暮笙瞥向他,那人一怔,立刻收了目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退下。
姜问之看了过来,长眉舒展,俊目微弯,眼角细细的纹路也泛着温柔,他并不意外两人的到来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
这句话便像开闸的阀门,将姜幼胭满腔的不安委屈和惶恐宣泄而出。
“爹爹!”姜幼胭抱着爹爹的膝盖呜呜咽咽哭得说不出话来,一时间有好多好多委屈,又都倾述不出,只能哭罢。
“好孩子。”姜问之抚着她的发安抚着,掌心宽厚而温柔,他的手掌保养并不得体,早年下地劳作而粗的骨节,孤身游学时落的疤痕,更多的是写字磨的茧子。
“胭胭瘦了。”
“爹爹清减了!”
姜暮笙噙着笑安静地看着,眉眼也有了些许潮湿。
姜问之神态俱是平和,对自己的现状避重就轻。
却仔细询问着姜幼胭这些日子的经历。
姜幼胭到底年岁小,父兄保护得很好,即便经此一遭,她对政治也仍不敏锐,不自觉便被姜问之转了话题。
姜幼胭隐约觉得哪里不对,可爹爹和哥哥的神情都温和平静,在包容安抚的目光中,她略微安下心。
姜问之抚着姜幼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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