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后,儿臣,朕不甘心。”尉迟仪昌拧着眉头,那张唇肖极了太后。
“好孩子,再等等不迟。”太后拍了拍他的手背,柳眉弯弯,“看不起吾儿的都该死。”
当日,帝王便换了朝衣,帝王轿撵声势浩大地向天牢而去。
摄政王侧身看向姜暮笙和姜幼胭兄妹二人。
“今日,太师便能出府。”
摄政王宇文崎说出这句话时,面上并无恭喜,他只是平静地陈述着这句话,甚至是冷酷的。
他目光深邃地看了姜幼胭一眼,而后与姜暮笙一同看向那列声势浩大的军队。
距离见爹爹不过几日,这种事不可能毫无预料,姜幼胭不知为何没有人告诉过自己这个好消息,爹爹和哥哥都不曾提到过。
她想欣喜于爹爹平反昭雪,可心头的乌云却黑压压地依旧未散。
明明今日说艳阳天,太阳高高悬着,热得惊人,她却觉得有凉意从脚底一点一点涌上来。
她不由得抓紧了哥哥的手,她抬头去看哥哥的神情,想从哥哥那里得到安慰。
可是,哥哥的脸上没有笑意,握着的掌心也凉得过分。
哥哥的神情和摄政王这般像,他们仿佛笃定了什么,是对事实避无可避只能面对的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