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铭云压着喉咙里的堵劲儿,吸了吸鼻子说道:“不教,那就不教吧。不怪你。”
只是,他嘴上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看焕春一眼,干脆利落的转身走掉了。
“啧,这小性子。”
焕春笑出了声。
有句话说得好啊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来着,这才那到哪里?
路要走的长,就得承担的多。
“有你好日子呢。”焕春轻声道,看着铭云执拗地身影,想起来那天看见铭云的掌心,探到他身体里埋藏的力量,叹道:“天道,天机。”
铭云只是强撑,他不想在焕春面前丢脸。
就在他弯腰的时候,他有那么一瞬间想给他跪下来。
他知道,焕春明白,什么都明白。那种无力的感觉,让他卑微想要求求焕春的话一直在喉咙间打转。
就在他膝盖软的那一刻,他想起来少时云觅抱着他,跟他说:“我儿子,跪天跪地但不服天地,除此之外,没人配的上你一跪。”
“你啊,是天上人间带给我最好的礼物。金贵的很。”
那个女人总是。
什么都不做,但说出来的话却跟包了毒药的饴糖。
云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