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克兰德北区,玫瑰大街7号。
一辆出租马车停了下来,西法支付了车资,便和斯彭德一块下车。
在他们眼前,是一套别墅型的房屋,两层,屋子看上去不是很大,恐怕房间也就十来个最多。
没有马厩,但有一个不大的花园,此时花园里有个小男孩正在玩耍,旁边有位女士正在一个画架前作画。
斯彭德走到门前,叫道:“威廉,艾尔玛,我回来了。”
听到他的声音,花园中那个在玩皮球的男孩抬起头,接着大叫一声:“爸爸。”
作画的女士也连忙放下画笔,亲自打开了大门,欣喜地叫道:“亲爱的,你怎么提前回来了?不是说要明年才能回来的吗?”
“天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此时的斯彭德,蓬头垢脸,还穿着耶德加监狱的囚衣,脸上还有些刚结痂的伤痕,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。
斯彭德没有多做解释,招呼西法入屋,然后先回房换装清洗。
西法坐在客厅里,有仆人送来红茶和蛋糕,西法一边吃着东西,一边看着四周。
斯彭德家里的家具和器皿都相对陈旧,但还算得体,符合一位中产阶级人士的身份。
片刻之后,已经梳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