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贤摆弄着零散的棋子,“急什么,过来陪我下两盘。”
他犹豫了片刻,“是。”
“总要有些说法。”
“赢了的请吃饭?”
“得去闲鹤楼。”
楚叙北笑道:“那看来不管输赢,都是七爷请客了。——这茶真香。”
“是香,你前不久送来的。你隔三差五便往长生宫送东西,我这吃穿用度都是拖你的福。”
楚叙北垂下眼眸,“分明是叙北拖您的福。”
他爱吃什么,爱喝什么,楚叙北都仔仔细细,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间。不是怕一个疏忽被怪罪,是他总想把最好的都给他,就如他以前待自己那般。
下了三局,楚叙北连输两局。
楚叙北现在才知肖贤,那次离开离恨天前一晚,是肖贤故意输给自己的。无非是给他壮壮胆。
肖贤似无还笑,“看来今儿叙北运气不好,输了酒,还输了一顿饭。”
看来七爷说得对,楚叙北今年就是犯太岁。他真该去庙里拜拜八部众。
楚叙北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,让肖贤看见了。
燕辞从门外走来,把顾修缘托他送来的过冬用的新被褥捎带过来,听到肖贤说。
“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