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不能出去。”
慕紫苏小脸又皱了起来,外面再次响起了嬷嬷的催促声。
肖贤温声道:“快去吧,不必担心我。”
慕紫苏深深的,一动不动的凝望着他,想起前些日子沈七欢给她看的一枚残影石。那枚残影石上映出的正是肖贤喝醉酒时的模样,丝毫没有往日的傲然清冷之姿,醉的不省人事时,还在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。
她知道他生性高傲,从不乞求,便不会拿这件事去调侃他。只是心里莫名不舍和心疼。还未有人这样把她放在心尖上。
她掖了一下他的被子,道:“你不去,那我也不去了。日后你去哪,我都同你一起。”
瞧着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,肖贤又差点老泪纵横了,他红着眼睛道:“好,同去同归。”
虽然他那时不善言辞,但都将她的种种全部记在心间,就像她死后的那些日子,离恨天部众看到他舞剑时,袖袍里露出的手腕上总是系着一根像红线般的缎带,心血来潮时,他便告诉他们,那是夫人的发带,她不会束发,都是他来给她梳,她最喜欢这条,不用时也会系在手腕上,所以现在,他也系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在后来慕紫苏有喜时,她倒傻乎乎的没觉得什么特别,照吃照睡,而他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