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惊又喜,开心得无所适从。他抱着她,拍着她的后背,努力铭记这一刻的感动,颇为感慨长叹,“饕饕要做娘亲了啊。我也要做父亲了。”除却惊喜,他更多的是担忧,担心她生产时的剧痛,担心她怀孕种种不适。
很多她不记得的小事,他都会记得,他总会比她用情深一些,记得多一些。
慕紫苏转身对罗睺央求道:“老祖……您最好了!明日我就去两仪山给您寻上好的青梅,给您酿酒喝!”
那时,罗睺将她制作出来,确实别有用意,可也是真的疼她。
他道:“只许一次。”
罗睺走后,慕紫苏趴在寒魄石,嬉笑道:“我不走啦,我给你念话本吧。”
他流露出心满意足的笑,“好。”
肖贤出关后半个月的那日,正是满月之日。圣石上,慕紫苏长裙半褪,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,唇齿相依水乳交融。情到浓时,他闭上双眼,用唇瓣紧紧抿着她的耳垂,身子不由然颤栗着,听她在怀中嘤拧一声‘夫君……’。
然后,她要躺在圣石上蜷缩着身体,完成受孕。
他没有让她一人,而是在她身后静静的抱着她,那一刻,他觉得自己好像同她化作一人……
后来,肖贤日夜和慕紫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