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珠却是没有闲心去顾及旁人的情绪的,她飞快收拾了些贴身之物,便打算出发。
那来报信的护卫名常河,唐舒怀见他累了一夜,便将他留在身边,不叫他和荇藻、玉珠两个一起回去。
唐慎在旁见了,便当机立断道:“父亲,那就让我一道回去吧!”
唐舒怀微微拧眉,对上了他坚定的目光。
他对待唐慎,似父亲般教导,可终究不是真正的父子,论起来更像是严厉的长兄一般。
唐慎敬畏他,甚至有些怕他,他自然也是知道的,当初那般小的孩子如今却也长成了有些担当的男子汉。
“也好。”他并不是个难说话的人,“只是不可误了学业。”
唐慎眼睛里有光芒隐隐跳了跳,“自然!”
如此这般,三人仓促成行,唐慎本就知道些那怨珠的事,如今见姚亨也中了招,更是恨得牙痒,摩拳擦掌仿佛要大干一场一般。
在去接李老太医的路上,唐慎却是突然叫停了马车,对荇藻道:“两条街外汇合,我去去就来。”
荇藻也从多话,并不问他要做什么,只抓紧时间去接李太医。
片刻后,本就不大的马车里竟是满满当当挤了四个人。
唐慎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