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,这个女人还想用自己单薄的肩膀,撑住这摇摇欲坠的大魏。其实元恭的人品才学,他是早有耳闻,深慕其贤名,即便英娥不出面,他也会思量皇位的取舍,对他而言元修怎及元恭。他摸摸胡须,沉吟片刻道,“不瞒你说,这眼见洛阳唾手可得,我却犯了难,两位皇帝必有取舍,或者拥立更有为者。虽不说如今王室凋零,剩下的几个,包括我立的那位,都真不如这位皇帝,特别他那句‘君臣体鱼水,书轨一华戎’说的简直太好了,有君主若此,才是万民之福。所以在你昨日回来之时,我已经安排魏兰根今早入宫面圣了。”
“王爷深谋远虑,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,也是属下多虑了,毕竟这位皇上的拥立,属下也有份参与。实是不想节外生枝,所以回来后,不知该如何禀报王爷,焦头烂额之际,幸得王爷解了属下的困局。”贺拔胜谦恭道。
高欢道,“贺拔兄弟不必对我如此谦恭,若按照尔朱兆论起来,你也是我的兄弟。哎,提起尔朱兄弟,我实在惋惜,夜夜心痛难安,若非尔朱家荼毒百姓,民怨沸腾,他重情重义,是个好兄弟。当日割袍断义之时,我若断臂之痛,兄弟反目,却非我愿。希望他有天可以迷途知返,我们三兄弟并肩驰骋沙场,岂不壮哉。”
贺拔胜岂非不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