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不过是高欢想拉拢自己的话语,他与尔朱兆十几年的兄弟感情,都一朝反目,两条道路上的人,再见面只会是仇恨。他实在不能容忍尔朱兆活活摔死英娥的孩子,每当想起那双蓝目中的哀伤,就对尔朱兆多生几分怨恨,他宁可尔朱兆杀的是自己,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她若花凋零。他目光坚定地说道,“王爷胸怀若谷,待人以诚,贺拔胜愿誓死追随,人各有志,袍已割,再无重合之日。”
高欢见贺拔胜话语决绝,心里却实在暗喜,正说话间,听人来报说魏兰根已回营,便当着贺拔胜的面,将他召入营内。
魏兰根入内,见贺拔胜在场楞了一下,高欢笑道,“无妨,贺拔将军不是外人,你放心大胆地说吧。”
魏兰根见高欢如此说,便回禀道,“臣奉王爷命令入宫面圣,见此皇帝神采高明,恐日后难制。”
高欢佯怒道,“你说的什么混账话,皇上英明神武不是好事么,我又不想挟天子以令诸侯,什么日后难制。”
魏兰根观高欢神色,回道,“王爷不若将众位将军都召入内,看看他们怎么说。”
“好,来人啊,召众位将领入内。”
须臾,高乾、高昂、司马子如、孙腾等入内,众人有的各抒己见,有的噤若寒蝉,毕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