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一听贺拔胜这话,满意地笑道,“将军果然通透,不怪乎各个都想奉将军为座上宾。”他抬眼见高欢正在看自己,清清嗓子道,“王爷,太仆说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心声,若您登上皇位,我等必誓死拥立。只是...”
高欢见司马子如欲言又止,知他又在偷奸耍滑,怕说错了忤逆了自己,于是顺势说道,“不行,这个皇位本王绝对不能坐,也不会坐,大家忘了我们起义的初衷么?是为了铲除奸佞,匡扶大魏,不是为了一己之私。”
司马子如见高欢如此说,立马接话道,“王爷英明,属下也是这个意思,自古皇位尊无二上,论贤明章武王不及广陵王,广陵王却又是契胡所立,都不适合继天立极,所以王爷此时还是需要再挑选一位新君。”
高欢对另立新君的事情,本就犯难,立章武王元朗的时候就是把宗亲族谱顺了个遍,拐拐绕绕地才选了出来,现在又要找个新的人选,他真不知从哪找。他内心对皇位也是极度的渴望,可是审时度势,他不能轻举妄动,于他而言现在最需要的是名望,尔朱荣的失利就在于将野心公之于众而失去了民心,除了誓死追随的契胡人,鲜卑、汉族等无不深恶其毒。“司马大人所言极是,可惜这年头找个合适的皇子皇孙真比对战百万大军还难,司马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