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事交给你来办,大家都散了吧。娄昭,你留下。”
高欢遣散众人后,见娄昭心虚,低着头垂手而立,他严厉地问道,“魏兰根去了趟宫里,到底做了些什么,如今你可要一五一十回答我,不许有半字欺瞒。”
娄昭一听有些惊慌,支支吾吾半天,“没,没发生什么啊,姐夫。”
“没发生什么?不管我派你去哪里办事,你何时空手而归过,这趟让你跟着魏兰根进宫,是没讨到好处,才拱着他说广陵王的不是吧。”高欢严词厉色,对这个妻弟怒其不争,却又无可奈何,每每安排他出去,见他得些好处,也装聋作哑,不点破。只是这次事关立君,他竟然还为了蝇头小利,忘了国之根本,心下有些生气。
娄昭见瞒不过了,只得承认,“姐夫让我跟着魏大人进宫,我是想这元恭见了我们怎么也要意思意思,谁知道忙活了半天,连半点碎银都不见。这样小气的人,一点都不适合做皇帝。”
高欢怒道,“你见过哪位皇上贿赂大臣的,皇上给的那叫赏赐,你真是难成大器,你先下去吧。”娄昭缩着脑袋正要退出门外,又被高欢叫住,“还有司马子如去找新皇的事,你不许插手,不能再误在你手里。”
娄昭不停点头,“是,是,姐夫,您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