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向了刘建国。
“你说你做布鞋,你一个礼拜做一双也行,关键你一个月一双,有时候两个月一双,这就是纯粹的寄生虫。要是家里有家底,不用干活就有饭吃。我刘海中不会当这个恶人,可今天的事情,街坊们都看到了,别的大院的街坊们也都知道了,你吃吃喝喝的那些东西,都是秦淮茹从别的男人身上找补回来的,还被人家媳妇带着亲戚堵了门,你这么做,对得起你死去的儿子?”
话锋一转。
把话题扯到了棒梗身上。
“你不为你自己考虑,你也得棒梗着想呀,眼瞅着长大了,再过几年,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人家女方父母来打听,一听你们贾家是这种胡搞、瞎搞、乱搞的家风,能同意他们闺女嫁到你们贾家嘛,棒梗娶不上媳妇,贾家可就断了香火了。”
越说越是兴奋的刘海中。
嘴上没有了把门的大闸。
又替秦淮茹喊起了冤。
“秦淮茹都改嫁了,你还这么使唤秦淮茹,你这是遇到了秦淮茹,换成别人,早撂挑子不跟你干了。”
一旁被安嘉和抽了两巴掌的秦淮茹。
不知道是被抽疼了。
还是被刘海中说中了这个伤心的地方。
眼泪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