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开闸的河水。
呼啦啦的往下流。
哭哭啼啼的时候,她的嘴巴并没有闲着不动弹,趁势数落起了贾张氏,说起了自己的难。
“妈,刚才您虽然什么话都没说,但我知道,您怨恨我,怨恨我给贾家丢了脸,抹了黑,怨恨我对不起东旭。您以为我想这样?我是人,我也是要脸的人,要不是您天天嚷嚷着要吃好的,要喝好的,我至于豁出这张脸,求着那些臭男人帮我付饭钱?”
秦淮茹越说越气。
毕竟这两年。
她水深火热的苦日子,是街坊们看在眼中的。
“给您做窝窝头,您说齁嗓子,不想吃,就得吃这个白面馒头。给您熬白菜汤,您说喝不惯,辣嗓子,让我给您买荤菜吃。您就不想想嘛,我现在就是一个扫大街的清洁工,月工资十九块五,天天白面馒头和荤菜的养活着您,嘉和、棒梗、小铛、槐花,他们怎么生活,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穿吧?”
脸一扬。
将自己挨了两个大嘴巴子的脸,迎向了贾张氏,迎向了刘建国。
“被人堵门骂烂鞋,谁心里好受?嘉和气不过,打了我两巴掌,是疼!把我脸颊也给抽疼了,但我不记恨他,他打我,是因为我丢了他安嘉和的脸。您扪心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