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不舒服, 辛歌将手里的糖纸攥紧。
同样觉得蹊跷的还有祁温贤。
静默片刻, 他沉声嘱咐:“或许我不该这么说,但我还是希望你以后少和沈家人来往。”
她“嗯”了一声, 说自己以后不会再来了。
“吵架了?”
“比吵架还要严重一点。”
“原因?”
“因为你。”
听得言简意赅的三个字, 祁温贤沉默。
他并不愚笨。
沈家小姐学生时代放在自己身上的心思,多少能感觉得到, 所以才会在收到疑似情书的信笺时,选择原封不动退还,给对方留足回旋的余地, 也不至于让辛歌为难。
只是有些人如毒瘤,如果不趁早割离,只会变成沉疴宿疾。
睁着干涩的眼眸,辛歌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绿植和路灯,心不在焉地数数,差不多数到六十七八时,才听到男人压低声音又问了句:“用你账号发照片的事,是沈若茴做的吗?”
将双腿蜷缩上座椅,她将脸别过去:“你别继续追究了,好不好?算我求你……”
没有肯定,也没有否定。
聪明人能猜到答案。
辛歌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