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爷爷的表情:“我怀疑他们是想通过食水对肃州卫的将士们下黑手,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提醒将军们一声,让他们把水井守好了,千万别让奸细钻了空子!”
海西崖的脸色有些可怕:“你说的跟在咱们家身后进城的瓜州商人……是哪一个?”
海礁形容了一下,海西崖就想起来了。滞留在城外的时候,他与几个富户聚集起来商量要如何尽快进城,散场的时候,有个行商来找他,想借他曾在肃州卫任职的关系,跟着他进城,被他拒绝了。这行商若真是胡人奸细,暗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他不想让守城门的士兵发现,想借海西崖来掩藏自己,这是正常的。可他既然跟那姓孙的商人是同伙,后者又为何怂恿孙永禄守在城门口,抓什么胡人奸细,以至于连同伙都不方便进城了?
海西崖不敢完全相信孙子的话,便让他细细重述一遍瓜州商人与姓孙的商人接头时的情景。
海礁照做了,跟先前的说法也没什么差别。他看到爷爷脸上还是犹疑不定的表情,心知自己没那么容易取信于爷爷,犹豫了一下,索性把上辈子知道的情报也都说了出来:“哦,对了,我还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王子。那瓜州商人好象是奉了胡人某个王子的命令到肃州来的。那姓孙的商人与那王子关系密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