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并非奉其命令前来。他们大约事先没商量好。姓孙的商人迟疑了半天,才从瓜州商人处接过了那包药,答应对水井下手。好象这件事挺危险的,容易被守军发现。不过那瓜州商人坚持说这是王子的命令,等王子立下大功,绝不会亏待他女儿什么的,姓孙的商人才答应了。”
海西崖讶然:“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方才怎的不早说?!”
海礁一脸无辜地看着祖父:“最要紧的是看好守军的水井呀!两个奸细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,很重要么?”
“当然重要!”海西崖没好气地瞪了孙子一眼,“行了,你跟着我出门。等见了将军们,你就把自己听到的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,记住,是一字不漏!再也别自作聪明地隐瞒些什么了。”
海礁连忙答应下来,随即在祖母马氏的催促下,匆匆换了身更体面些的外衣,才跟着祖父祖母、表叔公出门去了。
临走的时候,他回头跟躲在东厢门后偷看的小妹海棠挤了挤眼睛,心情颇为放松。
原来,告密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,只需要找个合理的借口搪塞过去就行了。
海棠目送祖父母、表叔公带着小哥哥离开,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。这么一来,肃州城应该能保住了吧?
她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