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颤,只为那与君同三个字。穆十四娘能有感而发,说不定也是为了这三字。
“那时的他连梦中都是及早进京赴考,好带着我与娘亲跳出穆府的樊笼,自在同游于世间。”两岸的风景此时顷刻一变,再不是刚才的丘陵田家,而是难得的成片树林,巴掌大的叶子鼓舞着,侧耳倾听仿佛都能听到里面的欢歌声。
水面也因此湍急了起来,洛玉瑯提起鱼饵,早已不知去向,怕穆十四娘疑心,只得悄悄收回来,重新放好鱼饵,悄悄放了下去。
“十五郎是有大志向的人,他的文章我拜读了,也是我见倾心。”话音刚落,见他突然站起,高高举起鱼杆,“看!上勾了!洛诚,拿网子来。”
原本寂静无声地厢房,出来一个劲装汉子,抄起一旁斜放着的网兜,就去接洛玉瑯钓上来的鱼,“公子,好手气,应该有一斤往上。”
洛玉瑯得意地回头看穆十四娘,“想好怎么做了吗?”
穆十四娘却呆呆地看着不停在船板上跳跃的活鱼,“我不会杀鱼。”
“没事,他会杀。”当事人洛诚用沉默表示认领,看了看天色,“天色尚早,我先拿水养着。”
等他收拾干净后,洛玉瑯靠坐在另一侧,重新复述了一遍穆十四娘刚才念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