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诗。“困在院中,与困在船中,心境十分相同。都是引领相望,一样带着期盼。”偷看了一阵穆十四娘的侧颜,“他今年十二,古有甘罗十二拜相,今朝望仕十二为官。能有幸与你们姐弟相识,是余平生之幸也。”
因着穆十四娘有感而发的诗句,今日的洛玉瑯也难得地深沉了起来,尚未避走的洛诚,不由得暗自打量了穆十四娘一番。
看来公子脾性时不时地转换,根由应在这位小娘子身子。长得这样绝色,又沉稳似水。如果老爷知道了,会如何?景家那边知道了,又会如何?
明白内中缘由的洛诚不由得对公子和这位小娘子的将来揪心。以公子言必行,行必果的性子,那将是一番怎样的狂风暴雨。
“如果觉得地上硬,就去里面坐吧?”洛玉瑯温言软语地问她,穆十四娘却完全沉浸在船行的风景之中,他的话根本未入耳。
“我知道甘罗,我不希望十五郎如他。”冷不丁的话,似乎在她的思绪里,洛玉瑯刚刚说的话也与此有关。
洛玉瑯哑然,发愁地摸了摸脸,“不过因着年龄,借此一比罢了。十五郎每日在宫里与皇子公主们斗智斗勇,不比甘罗为相轻松多少。”
“他们很难相处吗?”穆十四娘脑海里闪现出穆府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