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遇着了,事不办妥,也不能走。原以为别驾只是抄抄写写,风吹不着,雨淋不着。哪曾想,还会遇到这种事,你说这蝗虫不好好在家待着,非要自寻死路的去吃别人的庄稼,最后落得溺水火烧的下场,实在不值得同情。”
这话也说得极为地道,也是另有所指,而且还带着他一如既往的风格,毫不留情。
“我昨从宫里回来,玉霜此次随诰命入宫,连皇后娘娘都称赞她仁心仁德,生得一副好心肠,最适合驯服浪子了。”洛府主母,景家嫡女,景妍凝丝毫没受他言语的影响,自顾自地说着。
她这话说得最为地道,洛玉瑯往日没被人称呼他为‘浪子’,相比之下,洛老爷和洛玉瑯意有所指要含蓄许多。
此举果然激怒了洛玉瑯,冷哼一声,“父亲,记得我离京时,你总催我成亲。原本还不知自己为何会讨厌成亲,现在倒是明白了,我洛玉瑯的新娘,那双手绝不能露给外人看,别人看过了,我嫌脏。”
这话够狠,不说不喜女子抛头露面,而是选用了最狠厉的言语,将对方贬得如落泥浆,还是终身洗不净的那种。
洛老爷倒是只挑眉,为掩饰尴尬,端起茶杯,刚饮了一口,就开始咳嗽,门外的洛诚听到动静,赶紧进来,从多宝阁上取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