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匣子,取出里面的玉瓶,倒了两粒小药丸在洛老爷的手心,看着他吞下,又端了茶奉给他,之后轻拍着洛老爷的背,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,直到洛老爷不再咳嗽,才收回了手,目不斜视地出了屋子,带上门。
屋里其余的两人皆眼眸低垂,似回避着对方,又似在等候洛老爷吃药。
回过气来的洛老爷,有些力有不逮地说道:“瑯儿,难得回京,无事就出去逛逛,寻些同年,喝茶也好,喝酒也罢,既入了官场,就应了它的规矩。”
洛玉瑯知道这是老父亲在为自己的解围,如果不是父亲刚才那一顿咳,今日定要论出个子丑寅卯来。
“是,父亲,孩儿这就去换衣衫。”洛玉瑯起身,却并未再给对面那位问安,径直仰首走至门前,还用脚踢了踢门,等洛诚开了门,他出了门,等门关了后,才听到他对洛诚说话,“你难得回京,今日就不必再跟去了。”
洛诚自然应承。
屋内的人直到他的动静离去许久,洛老爷才开口,“唉,原本以为苏城半载,当真改了性子,谁承想,依旧如此,我身子不好,有心无力,也不忍强逼于他,让他与我也反了目。”
洛府主母景妍凝却冷笑一声,毫不给他情面,“任谁想帮他,他也躲不过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