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也起身离去,颐指气使的模样,与洛玉瑯有得一拼。
待她走后,洛老爷望着早已关闭的房门呆了许久,“你们都不懂他,我不勉强他,是因为我知道,他以往假意臣服,只不过时机未到而已。”洛诚一个上午就将苏城的事交待得明明白白,且不说那位小娘子有如何迷人,单就她能让自己的独子倾心,就让他欣喜。
这个独子并不算白养,名声坏一些,就让它坏一些吧,有时候,反而是好事。
洛玉瑯照样旁若无人地骑马走在街面上,最后七拐八拐,还是到了上次他与穆十四娘相处数月的宅子,墙上依旧挂着他为穆十四娘画的画,还有她写的字。
看起来现在能与穆十四娘日日相见,关系也比常人亲近,可两人到底如何,他却非常清楚,自己并未走进她的内心,她亦未对自己心动。
他会继续坚持下去,这是毋庸置疑的,但坚持的路上,也想要时有甘霖,解解渴,才能有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。
屋内亦无旁人,洛玉瑯望着穆十四娘的画像,“我要如何才能让你知道,我对你,与旁人对你不同。我要如何才能让你知道,你对我何其重要。”
心烦意乱之下,抬眼望见穆十四娘当初爬过的桃树,现在只剩桃枝,还覆着冰雪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