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得滴水不漏,再次将问题抛了出去。
“问什么?”景畴行话一出口,老太君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父亲说,母亲是景家的女儿,可惜当时阴差阳错,未能将母亲的户牒归入洛府,我既然要尽孝,就该全了所有的礼。”洛玉瑯的话让老太君眼神一亮,还是洛玉瑯会说话,哪像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,一味的废话,还以为自己有气派。
“当时的事,我们也是事后才知,还未厘清,妍冰这孩子就失了踪。”老太君拿起丝巾在眼下擦了擦,“你八岁时,那样猛然上门一闹,我们怕你年少不懂,才未解释。”
“母亲的事,我无法为她辩白,更无法替她原谅。只想尽孝,让她莫再带着遗憾入土。”景畴行见洛玉瑯越说越和缓,抓住机会,套了近乎,“我虽比你母亲年长几岁,可当时多在外地,事情到底如何,并不知情。你当初来寻我,也是我年轻,只想着不论景家还是洛府都容不得半点瑕疵,才让你误会多年。”
洛玉瑯强压着心里的鄙夷,“不知老太君和景家主,能否出具契书,让母亲正式入谱洛府?”
老太君和景畴行见终于议到正题,面露喜色,但看着洛玉瑯的孝服,立马收了回去,还是老太君开口,“我现在年纪大了,常常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