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畴行前去洛府时,就得知洛老爷气病,不便见客。
其实这样正合他意,他的目标从来都是洛玉瑯。
洛玉瑯听到他的所求,满口答应,说既然断了人家小娘子的生路,就该给人家一条活路。
景畴行顺势提及,“幸好还有四个好的,不然这桩婚事,还真对不起你。”
“这可不好说。”洛玉瑯接得极其自然,仿佛这样的话并不伤人。
景畴行几乎气死,还不能当面撕破脸,强压着心中的情绪,以长辈的口吻说:“玉瑯,你这话可轻易不能出口,关乎名节,是要死人的。”
洛玉瑯挑了挑眉,“舅舅一向知道,我是极为挑剔的,一旦我厌恶了什么,连看都不想看一眼。舅舅还是以大局为重,莫要损了景家和洛府两族的颜面。”
景畴行无奈之下,只得拿出最后一招,“你不是说要守孝三年吗?景家的女儿多的是,凭你选就是。”
洛玉瑯轻咳了一声,来不及表态,纯笙就来报,“家主,有客至。”
景畴行只得眼睁睁看他被纯笙推着,说了句客套话后,飘然离去。
独自呆坐半晌,对外面说道:“请你们主母出来,说我有事与她说。”
外面有人回禀,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