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谦恭,跪在地上,“回王上,父亲就是不愿家丑外扬,又气不过,才打了他几下出出气就算了,为此还特意亲笔书信给他带了回去。不承想有人非要将家丑宣扬出来,既不顾忌自家的颜面,也不管姻亲的脸面。因为父亲歇息得早,此事尚不知情,微臣现在还在为难,明日父亲若是知道,会不会触发旧疾。而母亲,又要如何在天下人面前自处?”
最后一句话,语气尤其重,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的意图。
不同于景畴行的气急败坏,也不同于景家数子的咬牙切齿,王上倒是因为洛玉瑯的一番说辞冷静了下来,这种事本来就应该藏着掖着,私下处理了就算,哪有到处喊大街的?
“洛家主的态度已然明了,那景家主,你又如何看呢?”见王上终于问到了自己,景畴行起身跪在了洛玉瑯身旁,拱手回道:“回王上,此事根本无中生有,纯粹是洛玉瑯胡言乱语,仗势欺人,光天化日公然行凶。若不能为我儿伸冤,那这吴越岂不成了他洛府的天下了?”
最后一句实属诛心,将一桩私宅丑事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。
洛玉瑯率先嗤笑一声,“我当今日为何觉得奇怪,敢情是因为景家主已然将吴越当成自家所有,强逼着王上颠倒黑白,为尔等欲盖弥彰,指鹿为马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