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景畴行不甘示弱,“分明是你恶意中伤,为了遮掩你娶妻的丑事,想毁了我儿的前程。王上圣明,姑母和侄儿,至亲的血脉,你也太牵强些了吧?”
洛玉瑯反唇相击,“我与父亲亲眼所见,他二人搂抱在一处,王上,我洛玉瑯可对天起誓,若有半句虚言,自甘天罚!”
因为他的起誓,屋内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,趴在长凳上的庶子费力地撑起身子,刚想给王上拱手,又因为伤痛,跌落了回去,“王上,臣有冤啊!他冤枉我。”
比起洛玉瑯的落地有声,这样的分辨就显得底气不足,王上再看他的眼神也不再如前。
景畴行一见不妙,回头对庶子说道:“我们不比他油嘴滑舌,你且将你入府后所经历的事,一字不落地告诉王上,王上圣明,自然懂得分辨孰真孰假。”
庶子会意,倒也算老实,将自己入了洛府之后,如何在前院等候良久,如何被洛府护卫单独领了去萱和堂见姑母,姑母见到他来,惊喜异常,起身时如何不慎踩空,自己因为离得最近,本着孝心搀扶,却被洛老爷适时进来,斥责之后,洛玉瑯如何吩咐人杖责,全程根本无人给他分辨的机会。
说得那个声泪俱下,涕泪横飞。
景畴行待他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