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桥畔真好看。”
她温温吞吞贴着兔子扭回头。
江承晦低笑出声,注视她几秒终于开口。
“我又没说你,慌什么,脸皮怎么这么薄。”
池岛把脸埋进衣领里,巴不得跳下桥。
好在迎着风,夜色也深,她颤颤巍巍打出一声喷嚏,尴尬减半。
“受凉了?”江承晦停下脚步。
池岛用手遮住口鼻,将垂耳兔交给他,点头又摇了摇头。
有点怀疑是在车上贪凉,喝热汤的时候额头出了汗,就默默开了会车窗吹的。
不好讲出来,很像大猴子告诉小猴子睡觉不要踢被子。
小猴子踢了,挨训了,她就是那只小猴子。
江承晦笑意敛去,把垂耳兔夹在上臂和侧肋间,抬手覆向她额头,对比两人体温。
“别动。”
本来池岛没打算动,也许是听了这话引起的条件反射,也许是忽然脑海中浮起蓝莹说过的18岁了,不再是小孩子。
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,朝后退开一步,还偏开头。
江承晦的手停在空中,随即收回去了。
无事一般,也不再提及。
完了,搞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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