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岛满心被这一念头缠绕。
几分钟前有说有笑的两个人,现在一前一后走着。
连眼神都遇不到一起。
池岛想解释男女授受不亲,没说出口,自己都知道这说辞本身是好笑的。
在江承晦眼中,只把她当作一个小孩,算不上女人。
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,”她跟在江承晦身后小声说,“没有跟任何人讲过的。”
我们的关系都这么好了,你不要生气。
快到就近的一家小医院了,江承晦慢下来,听身后一直磨磨蹭蹭的小尾巴要说什么。
刚才不躲还不一定,一躲,百分百受了凉,怕试出来。
池岛低着头走,纠结怎样去讲。
直直撞上了江承晦的后背,才发觉路到尽头,要下台阶。
她捂着以另一种方式接触到江承晦的额头,过劲儿了有点痛。
不好意思问,她的额头有没有砸疼他。
说是秘密,言过其实了。
只是心里觉得难堪,不讲出来的事。
池岛走下台阶回忆着开口。
“我那时候年纪特别小,五岁还是六岁,能记住的事情少得可怜,基本都忘了。有一件,现在依稀能回想起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