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扰攘攘不过百年,就这样一直下去,和她在一起大概也没什么不好。
“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。”
池岛感觉到他过来,微侧着头小声问。
好像只要他答一声是,二话不说就会离开。
江承晦:“已经见过她们了。”
算结束。
他抬起眼,视线经过池岛的耳边,停了停。
应该是考完试那几天她打的耳洞,以前没见过,只记得耳朵红红的模样。
现在突然生出点变化,他看了又看,挺新奇。
池岛耳垂上戴着一个耳钉,不能称之为耳钉,它原本的作用是提升美感,令人觉得有魅力的。
可她耳朵上戴的只能称之为火柴棍,浅黄色的,塑料质感很重。
除了证明有个耳洞,再无其他作用。
“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耳坠。”
如果年轻十岁,江承晦肯定会这样问,非要亲口得到一个答案才罢休。
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,不过是不爱美或者不合心意之类。
出美术馆,池岛还了钱,之后被江承晦请客吃了顿饭。
一个装得满满的红包,瞬间清空。
午后日光旺盛,郁绿的树丛边停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