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二娘看着崔河,半晌才道:“佟家村的里正死了,孙岙的义子也死了,许多线索差不清楚了。”
崔河并没有因为柳二娘的话舒一口气。
柳二娘道:“但这件事你听起来不觉得很熟悉吗?与陈家村这次经历的有什么不同?我也是经过了这桩事后,才想起佟家村的案子。”
柳二娘说到这里停顿了许久才道:“你知道吗?”
崔河开始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,绝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。
柳二娘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,属地的那些过往,也一下子从她心中翻搅起来,身边的人惨死,我们四处躲藏,好不容易逃来大齐想要治好爹爹和阿弟的病,爹爹和夫君却被辽人奸细杀了。
柳二娘视线渐渐变得模糊,正当她压制不住情绪时,她颤抖的手臂被人拉住。
牢房里想起谢良辰的声音:“你不是一样在做吗?带着死士来杀我们,陷害宋将军和陈家村,如果我们事先没有准备,死士可能已经得手了。”
这话,如同一支疾驰而至的箭,在他眼前正中靶心。崔河僵在那里,谢大小姐说的没错,他想要阻止死士杀人,却没有起到任何用处,若非宋羡和陈家村自己察觉到,他们可能真的杀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