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冠允的浓眉拧起,那脸立刻凶神恶煞起来,“老子不管什么狗屁小孩,你的车把老子的刮了。怎么说?”直到这时他的心脏还呯呯直跳,刚才若不是他眼明手快地打了一圈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卡宴的半身都刮得面目全非,维修费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价。那对母子趁乱溜之大吉,司机则一个劲地叫冤枉。
柴冠允憋了一肚子鸟气,正好寻个人发泄发泄晦气。只是没等他再多恐哧几句就听见后面的喇叭响。
卡宴的车窗滑下一半,露出易素半张脸,“你走不走?”
柴冠允立刻返身上车启动电门,“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?”
易素摸着肚子,小家伙一点也没有被吓到,现在也懒懒地,“不必,直接回去吧。”
车开到半途柴冠允才记起来和她解释:“大哥不知道我来这里。我瞒着他的。”
易素扭头看向窗外,“你不用解释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解释,到头来你会把账算我大哥头上。”柴冠允十分不满,“他从这里回到安省便一直在医院,低烧、发炎,骨痛得整夜整夜睡不着。”他说得夸张了些,但是想到许慎行刚回去时的颓靡模样,他实在忍不下气,“你和我大哥说什么了?把他刺激成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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