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问他?”
“他会告诉我?”柴冠允冷笑,“其实问你也是白问的。我只是替他不值,你知不知道他出车祸伤得有多重?你知不知道他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站在你面前?我一直以为人心都是肉做的,没料到你倒是有副铁石心肠。”
易素不在意他话里的讽刺,只是耸耸肩:“论铁石心肠,我永远逊他一筹。”
柴冠允冷哼一声:“你们是半斤八两。”他虽然是流氓世家出身,长得倒是十分刚正,说起话来中气十足,“我大约能猜到你和他说什么。八成是让我大哥有多远走多远,再不要来见你。再毒一点,你连孩子也不给他见。”
说他是个粗人,但有时又极聪明通透。见易素不吭声,柴冠允知道自己说对了,不由砸了下方向盘,“你他妈够狠的啊。不怪有人说最毒妇人心。”他越发为许慎行不值,“他就算以前做过错事,过了这么久也该淡了吧。”
“倘若有天你被人砍去双手双脚扔到角落生霉,十年后凶手刨你出来求你原谅,你能原谅他那才是真圣人。”
柴冠允说:“我知道我大哥做的一些事不地道。但那也是事出有因,要不是当年他哥哥死得那么惨,他也生不出那心来。或许,他根本不会遇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