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:“这里空气比安省好多了,我就喜欢这种节奏慢的小城市。等沈夔退休了,我们也要寻个这样的地方住下来。”但很快又叹气,“不过等他退休了,我头发都白了。”
“不会啊,时间很快的。早早把沈辛沈适培养好,有接班人你们就可以早些轻松了。”易素折好衣物放进袋子里,说:“昨天你忽然跑过来,吓了我一跳。”
沈太嗔怪道:“你才吓我们一跳呢。本来格格说要跟来,临走前又说怕你见她生气,要是把奶水气没了她可罪过了,所以就没来。”其实最让他们惊吓的是居然是许慎行通知他们,他们都以为她再次陷入魔爪。但到这里来一看,情况却并不是这样。
易素垂下眼,低声道:“我当时是不得已。”多少还有些意气用事,但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冤枉她,“不得已利用了她一次。”
沈太虽然不明就里,但也知这话题不易深入,便立刻扯开:“沈夔早定了机票去国外参展,昨天看我发回的相片就一直叹气,说本打算和你结娃娃亲的,这下没指望了。哈哈,怎么不能结亲,可以搅基啊!”
“脚鸡?”
沈太发现自己太得意忘形了,赶紧改口:“啊呸呸呸,说错话了。幸好没给沈夔听见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