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神色癫狂病态,看着血液,他下意识激动起来。
傅挽微微皱眉,梦里呢喃,“小泽……”
谢越泽的手一顿。
原本偏执疯癫的目光微变,他握着军刀的手一顿,拧眉时眼神挣扎。
她或许,对他是不一样的?不,没有。
可她要是死了,就成了个死物,再也不会叫他的名字,再也不会对他笑。再也……没了表情和动作,永远也不可能真的,喜欢他。
傅挽躺在柔软的水中,有那么一瞬间,她觉得自己失重了,猛地惊得一颤。
谢越泽手里的军刀叮地落地。
他垂着漆黑的眸子看着女人雪白脖颈上的红色伤口,以及缓缓流下来的鲜血。他伸出手,指尖抹过鲜血,放入口中。
鲜血的腥甜味儿裹着郁槐身上的桃子味芳香……
谢越泽垂眼看了她好久,缓缓就瑞士军刀收了起来,这才伸手摩挲女人的脸颊。
“姐姐。”
傅挽是被谢越泽叫醒的,她醒过来,觉得头晕得厉害,浑身也半点力气没有。她有些记不清睡着前的事情,只能茫然地看着就跪坐在她面前的少年。
“我怎么睡得这么沉?”原主睡觉都很浅。
谢越泽撑着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