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无辜,“姐姐洗了好久,我就猜姐姐是睡着了。”
傅挽迷幻地点了点头。
她看了看就这么坐在自己面前的人,含含糊糊道:“你先出去,我换衣服。”
谢越泽乖乖点头,转身出去,替她将门带上了。
傅挽还是浑身无力,她在浴缸里瘫了会儿,这才起身换上睡衣,将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帽里放出来,她走近镜子要将长发梳理一下。
镜子里的女人妩媚明艳,好看得像是一株玫瑰。
傅挽拿着梳子梳了几把头发,微微侧头的时候觉得脖颈上刺刺的疼,于是稍微侧头去看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那是一道伤口。
刚刚割破的,此时还在微微渗血,一看就是很锐利的锐器割伤的。
傅挽回头看了看整个洗手间,什么尖锐的东西都没找到,反倒是她睡得这么沉,像是吃了过量的镇静类药物一样,现在都浑身不对劲。
她背后升起一股冷意。
她还想活着做完任务qaq。
原来真实的病娇远比她以为的危险,这恋爱谈得,可能随时随地没命。
系统表示:“要么咱们好好搞事业,情情爱爱的多无聊啊。”
傅挽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