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?”
“陪女朋友呢。”闭目养神的人淡声说。
余攀:“……”
窦桃:“……”
余攀一愣,磕磕巴巴地问:“玩、玩真的啊?”
“啧,假的。”窦桃用机械臂戳他,压低声音道,“小羽毛还在。”
余攀看了一眼,说没事,“肯定又出神了,我们说什么她都听不见。”
两人在外面热得不行,进门一人一杯水,几口就喝完了。
余攀长手长脚,找了最长的单人沙发躺着,造作了一晚上,他困得很,很快便沉沉睡去。
窦桃喝完水,看了眼陈寒丘。
“老大。”她低声喊。
陈寒丘睁开眼,等着她开口。
窦桃沉默几秒,直接问:“你现在对小羽毛是什么意思?她不一定会留在国内。”
陈寒丘看向施翩。
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女孩子托着腮,神情专注,面颊微微泛红,鼻尖上挂着一抹湿润的汗意。
像以前每一个夏日午后。
午睡时,她旁若无人地喊他的名字,嘟囔着道:“陈寒丘,我好热,太阳是不是晒我脸了?”
少年看了眼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,说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