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哼哼两声,不动了,眉头却皱着。
陈寒丘写了几道题,忽然放下笔走出了教室,再回来时,气喘吁吁,手里捧了个泡沫箱。
余攀好奇地去看,诧异道:“哪来的冰块?”
“食堂阿姨给的。”他轻声说。
不多时,前座的施翩眉眼渐渐舒展开。
感受到凉意的窦桃转头去看,泡沫箱占据了大半张课桌,后座的少年低着的头,缩在最角落,一手写字,另一手拿着薄薄的作业本扇着风,冰块的凉意渐渐漫上来,像喝了一口沁凉的汽水。
……
陈寒丘移开眼,低声道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窦桃:“既然这样,你们该找个时机谈谈。她这两个月几乎没有正常睡眠,这样下去恐怕东川留不住她多久。”
窦桃是局外人,看得清楚明白。
这两个人对六年前的事避而不谈,似乎都想可以绕过,当作无事发生。但显然有事,两个人都过不去。
东川留不住施翩,如今的陈寒丘更留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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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艇回港,正逢落日西沉。
大片橙黄洒落,天际云火燃烧,层层晕染,海面星火点点,他们为这一刻驻足。
下了游艇,一群